第一百四十一章 酒馆相遇 (第1/2页)
琴萝离开的飘忽,风满楼也没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只不过以为已经忘记了曾经,突然再次冒出来的时候,风满楼还是感觉有血不自在,要不是心结已解,说不定会再次进入自闭状态。
只不过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风满楼倒是不怎么在意其他的事情,这三个月的时间,也不过是过去了半个月罢了,反倒是漫长的时间让他感觉到有些无聊了,这种无聊可和以前的寂寞不一样,那时候自己是完全的不关心外面的事情,但是现在自己确实想要主动去探索,可是其他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真真是让人憋屈。
好在这个情况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在又过了半个月的时候,从京城飞来的鸽子,落在了风满楼的头顶上,以前不在意这些小家伙们,他们就算是落在头顶上,风满楼也不在意,真把自己当成是可以休憩的大树,现在看起来真是有点傻。
把一幅傻愣愣的鸽子握在手里,当把他们腹部朝上仰躺着的时候,那平时机灵的白色精灵们,就像是试了定身术一样,傻不拉几的把爪子缩了回去,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但是就是不会飞了。
鸽子是万征人的鸽子,但是信件却是丝绵写来的,主要就是说,靡费在见过了万征人之后,果然对这个他未来的“得力大将”很是喜欢,觉得这就是给他量身定做的,没有半点怀疑,只不过并没有给万征人具体的职位,而是嘱咐他好好练兵,给了他更大的兵权。
风满楼觉得这个靡费也是一个傻的,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是兵权那是能够随便给的吗?而且两个人见面才多长的时间,总不会是因为其他人都不满意,所以在距离产生美的前提下,给万征人加上了无数的光环,最后在见面的时候,这人便成为了自己字母中的样子。
风满楼觉得,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仅仅只是在京城酒馆里见的那一面,风满楼就已经察觉到了,现在的靡费,对自己有一种的莫名的自信。
完全不知道这种自信心是从哪里来的。
虽然靡费的命令还没有下来,但是凭借着西楼的情报共享功能,在加上这段时间靡费的态度,万征人并不难猜出他的想法,只不过在知道了风满楼曾经调查过这件事情之后,万征人来信想要问一下,他是来一个假戏真做,还是直接弄死莫非得了,反正前一段时间,靡费叫嚣着要攻打西楼的事情,已经让很多人恼火了。
虽然现在看起来事情是过去了,但是发生过就是发生过,那些记忆不是那么容易就消失掉的。
对于万征人的提议,风满楼表示一个都不采用,现在就把靡费给弄死了,谁来当皇帝,一个不好,这个天下可就会再一次乱起来,比起乱糟糟的情况,风满楼表示他还是更喜欢现在这种环境。
只不过这件事情是不着急,但是丝绵心中提到的另外一件事却能够却是让风满楼提起了几分兴趣。
万征人要成亲了。
就是狄国献上来的那个公主,丝绵见过之后表示,那是一个可软萌可软萌的小美女了,今年刚刚十四岁,配万征人这个杀神,真实太糟蹋了。
而且万征人居然还不怎么乐意,虽然对靡费说过一次,但是人家皇帝义正言辞的说,这是对于万征人的信任,只有公主才能配得上他的大将军,若不是因为他没有公主的,早就嫁给万征人了。
而且根本没有给万征人拒绝的机会,不需要三姑六婆,皇帝直接下旨,尽早完婚,然后早点喀什工作。
还没有等来洛吹雁的婚宴,反倒是万征人先要成亲了,这种感觉,怪怪的。
不过基于万征人本人的原因,风满楼并不能给这门亲事送去任何的祝福,而且,自己作为万征人的娘家人,竟然没有收到任何的请帖,而且按照丝绵在信中提到的日期,恐怕婚礼就在十天之后。
还不到半个月呢。
风满楼把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终于是看到了关于那位公主的描述,万征人本就不喜欢这个小姑娘,自然是不可能去看的,但是丝绵却在新中提到了,看来是亲自去看过,而且还对这个小姑娘怀有深深的恶意,不然一个女人一般是不会去夸另外一个女人的,尤其是丝绵这样的女人。
而且信里边这个“软萌软萌”的描述,让风满楼不其然的想到了前些日子,那些流通在市面上却被暗藏在阴影下的“话本”,而且自己还做了一回主角,正是被描述为“软萌软萌”的存在。
这样想着,风满楼提笔开始回信。
早说了风满楼是一个护短的人,比起对外人的善良,他更愿意对自己人的恶意买单。
公主住在宫外的使者馆里,等到成亲那一日,万征人便会骑着高头大马,头街上走过,吸引一大群的男男女女,然后从使者馆接走公主殿下,再绕一圈回到新修建的将军府,在中午之间拜堂成亲。宴席却是在晚上,然后洞房花烛。
但是显然这件事情都只是其他人的臆想,源于当事人的不在意和不同意,他背后的“家长”只能操心一点。
而且一个杀气冲天的杀神,还不是活物,这不是祸害人家小姑娘吗?
风满楼的信很快就到了,只不过这封信却不是给丝绵的,也不是给万征人的,它飞向了京城,在京城的某一处落了脚,咕咕叫了几声之后,便被人捉了去,解下脚上的信件,撒了一把谷子,好好的犒劳犒劳这只小东西。
靡费最近养成了深更半夜出宫的习惯,而且由于前身把事情办得太好,他现在只需要三无不时的上个朝就行,根本就不要每天去听那帮子大臣们扯皮,而且在他看来,那些事情根本就不重要。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应该好好想想怎么攻打西楼,但是这件事情,显然是不能够在朝堂上的说的,不然又是引来了一番“劝解”,简直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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