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从湖里爬起的女人 (第1/2页)
这些医生和护士突然见消失了,床上就剩下躺在病床上被取出器官的白竹,“白竹!”我呼着朝白竹走去。我刚迈出脚步,只觉背后一道冷光闪烁,一股极强的压迫感袭来,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光头医生,那医生大概有四十岁左右,正举着手术刀朝她砍来,好在我避得快,那医生没有砍到,反倒把他自己的手割破了。
“嘿嘿……”那医生也不觉得疼,反而面露狰狞地大笑,任由着鲜血往下流,又拿出手术刀朝着我扑了过去。
我已发觉这医院的不对劲,没命地朝着一楼跑去,边跑边在为白竹祈祷:白竹啊,你自求多福吧……
眼看我就要到医院一楼的大门口,一道黑影越过,一楼门口的大门突然“呯”一声锁上,,只见一个女护士拿着个大针管,朝我扎来,那针管里装着一管子黄黄的药水。我猜想针管里定是麻药类的。
我惶恐不安,害怕自己会跑不出去,和白竹一样被那群医生给器官都挖了,可是为了活命,我得振作起来想办法逃出去。我吓得一个劲摇头,见那女护士扑来,用力蹬了她一脚,快速折回二楼。我记得二楼的病房里有窗户,从那应该能逃出去。
只是那护士对我紧追不舍,那医生这时也赶了来,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二楼,跑进了二楼的病房,将门反锁,拖了两张病床将门抵了住,以此拖延时间。随后我用板凳敲碎玻璃,从二楼跳了下去。
还好下面是花坛,那些杂草倒给我起了垫身作用,只是落地时膝盖磨破了皮,有些灼痛,原本受伤的脚更加疼痛了,我走路不方便,我拖着两腿朝铁门而去。
不想那看门的老大爷正插着腰杆站在铁门前,嘴里叼着根烟斗,手里举着把斧头,这姿势似乎一早就在等我。刹那之间,我成了无头苍蝇,冷汗一身又一身的出,求生的愿望这时越发的浓烈,见铁门已走不通,不得不攀起围墙。
“嘿嘿……留下来陪着我吧。”那老太爷狂笑着,像逮着猎物的猎人,没有表情的脸上漾出一丝得意笑容,越发让五官变得狰狞不堪。那围墙极高,约有三四米,底下没有一个能掂脚的东西,好在我在大学时参加军训学会了攀崖,这围墙虽高与山崖相比起,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我不出一会她攀上了围墙顶,终于松了口气,然而掌心里传来一阵刺痛,这才发现,围墙顶上坚着尖尖的玻璃,我刚才只顾翻墙压根没注意,好在那玻璃扎得不深,我咬着牙将玻璃拔出。
而那个光头医生沾血的手术刀不知怎么落到了老大爷的手里,老大爷的显然没抓到我很生气。
我在围墙上歇了口气,赶紧纵身跳向另外一边。刚落地还没站稳,医院的铁门已被打开,我跑在树林子的草丛里躲了起来,昏昏沉沉地,我听见有人在附近翻着草丛,我将头贴伏在地上藏得很隐蔽些,我的那跳动的心颗心始终捏得紧紧。
还好的是终究因为天太黑,那几个人翻找了一会终于放弃。我松了口气,一身的疲惫和疼痛让我晕睡了过去。
半夜,我被一阵不知哪来的乌鸦“哇哇……”地如同婴儿哭泣地叫声将我吵醒,而这时漆黑的夜空之中一轮血红色的月亮把满天繁星都染红,无尽的黑暗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一样慢慢的吞噬着茂密树林子,到处都沉浸着死一样的宁静,宁静得只能听到乌鸦的叫声,而那乌鸦的声音里面也透露着死亡的味道。
我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行走,漫步走在茂密树林子之下,脚下时不时的就会发出“咔嚓~”的声音。这明明是夏天,一股寒冷地冷风嗖嗖地吹着,却更像是入了秋。到处都是死气沉沉,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我拖着受伤的腿往前走,满脑子都是想着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却根本没有注意前面的动静,突然“碰”的一下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的前面居然出现了一个满身湿哒哒的女人。那个女人衣服破破烂烂的,衣服还在往地下滴着水滴,脚上还有着水草,长长的头发里几只黄色蚂蟥浮在上面。
那个女人站在我的前面,对着我微微一笑。她的笑根本不是刚才那种憨厚的笑,而是很邪的笑!让人看了内心不由自主的毛骨悚然,我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也许在这个恶劣的条件,下,突然出现一个女人本来就是很离奇的事情,我尽量克制住我内心的不安,对着站在我跟前的女人,大声的吼了一声“瞎啊!没看到人吗?还挡我的路?”
“嘿嘿……对不起啊,没看到呢……”那女人对着我一笑,接着对着我说了一句让我害怕无比的话,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阴森森,“要不要去医院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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