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街头偶遇 (第1/2页)
在药房里闭关制了几天的药,曹锦瑟看着一堆的瓶瓶罐罐,很是满意。有见血封喉的,有痒死人的,有致泻的,有让人麻痹的。有无色无味的,也有一缕异香的。当然,除了毒药,也有解毒丸,保命的,止血的,等等。
光有这些还不够,对外面的环境也要尽快熟悉,最好尽快建立一条信息收集渠道。既然要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不能眼盲耳聋,要不总是被动挨打。
要好好想想下一步计划。
自从灵源寺回来,曹锦元和甄姨娘,没有到锦园来找麻烦,曹锦瑟难得好好休息了一段日子。
这一日,吃过早饭,玉儿就在曹锦瑟身边叽叽喳喳。
“京城富商周家,大小姐你知道的吧。他们家那个独子,说是病得不行了,要娶通政司冯参议家的女儿冲喜呢。”
“听说周家那独子,仗着家里有钱,也纨绔的狠。不过周老爷倒是很有些善名,只这么一个儿子,没了倒也可惜了。”尚妈妈也接口说道。
“听说这周家,因着冲喜的原因,很是重视这位冯参议的女儿,光聘礼就有一百二十抬呢。哦,对了,迎娶的日子,好像就是今天。大小姐,今天我们左右无事,不如出去看看吧,一定很热闹。”玉儿还有些小孩心性,很是好奇。
曹锦瑟也想出去转转,熟悉一下京城的环境,也了解了解这未来要生活的地方的风土人情。
以前曹锦瑟也是满世界的跑,除了完成任务,她最喜欢的就是了解各地的文化,品味各地的美食,每个地域,每个民族,每个种族,都有各自的文化特色,都有吸引曹锦瑟的地方。
“好吧,我们就去看看。”曹锦瑟冲着玉儿说道。
“好嘞。”玉儿高兴的准备出门的东西去了。
“老奴来帮小姐更衣梳头吧。”尚妈妈一脸慈爱,大小姐脸上总算能看到一些,这个年龄女孩子应该有的活泛气了。
尚妈妈挑了一件秀着繁复花样,胭脂红的裙子。这是甄姨娘派人送来的,小姐穿去给甄姨娘看,当时夸赞小姐像花一样漂亮,大小姐笑的嘴都弯了。
锦瑟淡扫一眼,“扔了吧,去取我娘开春让人送过来的那件淡藕色的裙子来。”
尚妈妈微楞了一下。
当时,大夫人差人送了衣服过来,被大小姐嫌弃,后面就都收起来了。
想归想,尚妈妈手脚不停,很快帮曹锦瑟穿戴好。
此时,曹锦瑟一袭淡藕色罗裙,样式简洁,只在袖口、领口处绣着惟妙惟肖的花朵,看着大气奢华,又有一丝俏皮可爱。
简单的发髻上插着一根素钗,只在两鬓插上珍珠璎珞,额间几缕刘海,更衬得娇俏动人。
“大小姐,真好看。”尚妈妈看着曹锦瑟,不禁脱口而出。
“我也觉得,还是娘亲裙子做得好,也幸亏尚妈妈手巧。”曹锦瑟俏皮的逗笑尚妈妈,大小姐果然开朗了很多。
曹锦瑟带着玉儿出去,留下尚妈妈看院子。
走到街上,远远听见敲锣打鼓,喜气连连。迎亲队伍长长的,引来很多百姓围观。
身边的玉儿,叽叽喳喳兴奋不已。
这中月国的京城,街道上很是繁华,马路也很宽阔。除了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还有来往车马可以通行。
跟着围观百姓一起,追着迎亲队伍往前走,前面就要到一个十字路口,交通更显繁忙,从各方都有车马和人,来来往往。
这时,另一队车马急急地赶过来。那队人马中间拥着一辆豪华的马车,跟迎亲的队伍逆向相遇,那豪华马车和抬新娘的轿子,要同时通过,就要缓慢通行,勉强能过。
可是因为对面马队来得急,一时间,有个轿夫被拌了一下,打个趔趄,喜轿失去平衡,便跟着往一边倒。
这样一下,又惊到了前面的马,顿时马匹嘶鸣声起,几匹马乱了行进的次序,开始冲撞起来。
轿子倒了,旁边的人也跟着躲避马匹,东突西跑的,整个迎亲的队伍乱成了一团。也彻底封堵住了刚刚疾行过来的马队,一个头目模样的人,拔出腰间的剑,准备强行开道,马车里传出虚弱的声音:“不得伤及无辜。”
这一声,虽然虚弱,现场又喧嚣吵乱,但他们队伍中的人,全都收到命令,收起宝剑,只用手扒开人群,徒手开道。
慌乱中,曹锦瑟拉着玉儿沿着墙边,躲避危险。
这一声,也落进了曹锦瑟的耳中。以她顶级特工的敏感,车里人必是受了重伤。在重伤之际,心里还记挂着无辜人的死活,这人一定不是奸恶之人。
“玉儿,小心出去,回家等我。”曹锦瑟简单交代一句,飞快地冲那辆豪华马车挤了过去,伸手扒着车窗,手臂用力一撑,两脚飞快的借力一下车壁,人就翻进了车里。
曹锦瑟料想这人应该坐在里面,没想到,这人是躺在里面的。她翻进来速度极快,车里又没有合适下落的地方,她想转换方向也来不及,堪堪落下去,好巧不巧,趴在了那人的身上……
车内男子,浑身是血,很明显受了严重的伤。
男子身形颀长,躺在车里还要曲着腿。身上碧蓝色的锦袍,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脸上戴着一副青面獠牙的鬼面具,露出一双黑如深潭的眼睛。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眼睛,曹锦瑟想着,这人面具下面的脸,一定倾国倾城。
她迅速从男人身上下来,伸手查看伤势。
“有劳。”这倒令曹锦瑟楞了一下,她以为,男人会警觉地拒绝她,至少也要询问一番,没想到,他直接让她检查。
在受这么重伤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而且凭借着感官,能够感受外面的情况,可见这人的武功深厚。
那也是了,他应该能感觉到,自己对他没有威胁。
检查一番,身上伤口很多,最深的还是有一处,伤口很小但很深,贴着心脏的位置。再稍微偏一点,这人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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