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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海瑞落榜,缅怀先皇!

  第二百五十六章 海瑞落榜,缅怀先皇! (第2/2页)
  
  合着海瑞根本没能去过那“面相”一关,便已落榜。
  
  海瑞难得脸红了,端起茶来敬道:“喝茶!喝茶!前事不提!不提!”
  
  正好王姓掌柜和店小二端着酒菜上来,解了海瑞的围。
  
  王姓掌柜赔笑道:“阁老、两位部堂,还有总宪大人,久不迎贵客,菜料不全,就拣了几样厨子拿手且新时的做来,还望饶恕。”
  
  店小二手托着盘底,十指不沾盘沿,送菜上桌,满面堆笑,一一指点道:“这是雄鸡报喜、佛手生香、鼎湖素鸽蛋、福寿而康、蚝皇网鲍片,是用四个头的干鲍,只怕这会儿跑遍京城也难遇呢。”
  
  介绍着菜肴,店小二又泛起了得意劲,王姓掌柜瞧着阁老逐渐变色的脸,上去就给小二一嘴巴,接着介绍道:“这是豉汁龙虾拼盘、孔雀开屏、麒麟熊掌、四大热菜紫菜围腰、喜冠晋爵、玉乳金蝉、龙藏虎扣。
  
  另外,这是冰花银耳露、甜品点心、花开富贵四式……”
  
  方大的桌案,东西都快摆不下了,王姓掌柜、店小二才小心翼翼地退去。
  
  雅间内,气氛没了刚才的热闹,这一桌子菜,没有个几百两银子下不来,这显然超出海瑞、颜鲸饮宴规格的范畴。
  
  朱衡瞧了瞧二人,一乐道:“好好!今儿我要饱享口福了!”
  
  胡宗宪朝朱衡努努嘴儿,对海瑞、颜鲸笑道:“汝贤(海瑞字),应雷,难道认为我请不起这顿酒菜吗?”
  
  颜鲸接言,反过来玩笑道:“那自然是请得起的,满京之人,谁不知道胡阁老府有百万,家有两位商神巨子。”
  
  别人都是老子挣钱儿败家,但胡宗宪不一样,是儿子挣钱老子花。
  
  胡宗宪长子胡桂奇、次子胡松奇,两兄弟合伙坑了死去徽商三十万金的故事,至今还在天下传唱,流传于无数街头巷尾。
  
  抛开“做生意”的成本,胡家兄弟赚了两百多万两银子,胡宗宪进京后,不禁当街训子,还直接拿过了那些银子支配。
  
  去掉之前胡宗宪贴补家族一百万两银子,胡家库房里,至少还有一百多万两银子,就是天天这样吃,顿顿这样吃,都付得起酒菜钱。
  
  四人举起杯来各饮了一口,胡宗宪夹了一筷玉乳,说道:“请。”
  
  朱衡立刻跟着夹了一筷,颇有些犯愁地皱眉道:“肥的很。”
  
  颜鲸尝了一口道:“味道不坏!兄长,请呀。”
  
  海瑞对口腹之欲并无追求,但也怕嘴养刁了,但都这样了,也只好下去一筷子。
  
  到底都是文人,所下的筷子,大多是只拣清淡的略吃几口。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四人的话匣子才又打开了。
  
  朱衡咽下了口里的鱼翅,笑问道:“接下来你要如何做事?”
  
  政务堂这一出,海瑞彻底得罪了元辅,还得罪了许多阁老九卿大臣,在朝中不说寸步难行,但做起事,总归不会太爽利的。
  
  海瑞吃下了只鸽蛋,道:“以国策为重。”
  
  这国策。
  
  说的便是“广开社学,开启民智”,大明朝内,要大建社学,为数千万孩童开智,海瑞没想着在京城久待,准备走遍两京一十三省,把所有社学都看看,严防粗制滥造的事发生。
  
  顺路为百姓讲讲国策,使得社学建成后,百姓能积极将孩子送往学校就学。
  
  另外,有社学、有生源,好的老师也不能少,海瑞已经做好了寻名山、访高友,不避辛苦,请那些德才兼备文人教授孩子知识。
  
  而礼部事,海瑞在或不在,其实影响不大,礼部主礼乐、学校、宗教、民族及外交之政。
  
  这嘉靖朝,开端就是大礼议之争,有些老臣都还活着呢,有这些人在,礼仪上面误不了事。
  
  学校,这正是海瑞在做的事。
  
  宗教这就不必说了,儒、释、道三教的大辩论才结束,朝廷对此已有定论,照此办事即可。
  
  民族之上,大明朝不似元朝,没有三六九等人之分,有好日子过,没有人会闹事的。
  
  而外交,弱国无外交,如今的大明朝,显然不是弱国,身为当世强国,外交是最好做的,不用海瑞教,礼部官吏就知道该怎么做。
  
  朱衡、颜鲸对海瑞肃然起敬,能以部堂之身,为民智奔走,海瑞的功德,不比去执行清丈田亩,均地于民国策的陈以勤阁老少。
  
  胡宗宪却没有那么乐观,从袖中取出一叠纸,展开一张,一首诗顿时出现在几人眼前。
  
  “人道冬夜寒,我道冬夜好。
  
  绣被暖如春,不愁天不晓。”
  
  朱衡看完,失望地摇摇头,道:“虽不知何人所写,但不是佳作。”
  
  胡宗宪立马展开了第二张纸,又是一首诗,还是一首六言诗:
  
  “露湿萤飞楼空,月昏子规噤声。
  
  何处红妆倚栏,侧闻玄夜凄风。”
  
  颜鲸笑道:“这首诗倒还不错,可怎的读起来,浑身的不自在。”
  
  海瑞面色一沉,道:“不奇怪,这诗中有鬼气。”
  
  胡宗宪见海瑞看出诗中韵味,但还是不言语,又打开了第三张纸,是一首七言绝句:
  
  “新绿初长残红稀,美人清泪沾罗衣。
  
  蝴蝶不管春归否,只向黄花深处飞。”
  
  第四张纸,第四首诗:
  
  “废地荒园芳草多,少年踏青时行歌。
  
  谯楼鼓动人去后,回风袅袅吹女萝。”
  
  朱衡不住摇头道:“颓丧!”
  
  海瑞道:“鬼气越来越炽了。”
  
  胡宗宪打开了最后一张纸,也是第五首诗,颜鲸吟道:
  
  “清明处处鸣黄鹂,春风不上古柳枝。
  
  惟应隔墙英风石,记汝曾挂黄金丝。”
  
  五诗毕。
  
  海瑞、朱衡、颜鲸沉默不已。
  
  胡宗宪望着海瑞,开口道:“这些诗,无一不格调低沉,感情凄婉,但却不是芊芊女子所书,而是我大明朝文人雅士所为,近日以来,两京一十三省皆有见到、听到。
  
  感慨世风日下,恐惧圣上杀戮,追忆往昔盛文之时,以及,缅怀先皇!”
  
  末了四字。
  
  震惊了海、朱、颜三人。
  
  活着的文人,又开始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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